在那個世界裡
結婚,好像是必需品
但是對我而言
卻像是避之唯恐不及的猛獸
於是,像被強迫般地
我被推上一個像是手術檯的桌面上
整個人像十字架般俯仰在桌上
一張很模糊的臉
拿著釘子和鎚子,往我的手掌和胸口釘了下去
有點感覺卻不會很痛
我的隔壁躺了一個像是要和我結婚的人
但是卻直覺那是一個像是上帝用泥土捏出來的一個泥人
他也和我一樣被用釘子釘住雙手和胸口
轉眼
我們兩個好像都復活般
沒事地起身
變成那個世界所謂的夫妻
但是"我"像是旁觀者又好像是夫或妻,
復活的我,對身旁這個人感到有點納悶,有些不解
但卻想不起來我到底發生什麼事
這疑惑的眼神,被施手術的人發現了
他瞪了我ㄧ眼
瞬間我好像變的服服貼貼
再也不敢有任何疑惑
很自然地,挽起那個站在我旁邊的人
很甜蜜地走了出去
走到一個長長的河堤上
有很多人朝著同一個方向走去
不知道要往哪走
卻發現人群中有好多認識的臉
還意外發現莊東賢老師
然後呢
我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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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開水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